在艺术造诣方面,他是一个书法篆刻双绝的名家,在书法教学方面他又是一个颇受学生喜爱的老师,在为人处世这方面他的真诚他的肝胆相照又为他带来了极高人气和赞誉,真可谓德艺双馨。他就是我们艺术新媒体联盟倾力推荐的书法篆刻名家谢纪元。
艺术新媒体联盟采访书法篆刻名家谢纪元
艺术新媒体联盟采访书法篆刻名家谢纪元
谢纪元,字秀石,号郁庵,又署静远学室主人,一九六五年六月生于西安,自幼喜爱书画,先后从师韩不言,陈少默,傅嘉义先生学习书画篆刻。
现为:
终南印社副秘书长
西安市书法家协会副秘书长兼篆刻委员会主任
陕西省书法家协会篆刻委员会委员
西安中国书画篆刻艺术院副院长
陕西三秦书画研究院副院长
骊山印社顾问
日本国际艺术书院常务理事
西安美院客座教授
书法把式:谢纪元书法浅识
----------文/吴克敬
老实说,我不是个胆怯的人,却被谢纪元吓住了。谢纪元所以吓得住我,无它,概由于他的书法。同在一个大院里囚着,有些年头了,他知我是谁,我知他是谁,却也只是碰了面客气地点点头,打一声招呼,我俩没有更深的交流。癸巳年秋日,“一城文化,半城神仙”的西安,莫名其妙地淹没在雾霾之中,几乎不能自拔,我坐车从谢纪元所在的陕西历史博物馆门前经过,到了他的门首,也不知是何缘故,缓缓流动的车潮,无名堵得死死的,前进不了,又后退不成,让我于烦乱中下得车来,往一边的历博大门口走了去,这就走进了谢纪元的世界,也走进了他为之挚爱的艺术情怀。
话说回来,谢纪元的世界如历史博物馆一般,是博大深厚的。这有什么办法呢?他得天独厚,占据着陕西省历史博物馆西南角的那一处角楼,与角楼相互勾连的另外一些楼宇,珍存和陈列着陕西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宝藏,其在中华大地,甚至是全世界,都享有非常崇高的地位,来西安旅游的人,谁能不来这里呢?不到这里来,就是没到西安来。可他谢纪元,偏偏的占着那一幢美轮美奂的角楼,每天都要来,来了就爬上二楼,去他的世界里进行他的艺术追求,当然,还接待他的各路访客和友人。
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上到他的世界里,扑面而来的是一卷又一卷被他书写过的宣纸,像是一个庄稼把式在小麦成熟后割回家来的麦捆子,散发着香喷喷的新麦味儿,垒起来,垒得山高……谢纪元临池后的书法卷子,就这么麦垛子似的垒着,我走近了去,没有闻到麦香味儿,因为那不是麦捆子,但我闻到一股浓烈的墨香味,尖锐的侵入我鼻子里,并迅速的漫漶我的肠腹,使我觉得自己都要醉了。
书法把式!谢纪元被我的惊呼引了过来,他笑着,是他惯常有的那种淡淡的特别温暖的微笑。他走向我,问了一声,我却不接他的问候,又一次冲他喊叫了一声。书法把式!
在中国书画院和陕西分院担着职责,又在省作协和西安文联和西安市作协担着职责的我,对于书法绘画等艺术门类,自觉还有点见识,可谢纪元这个样子的,着实还是头一次见到。我把笼罩着西安城的雾霾忘记了,我和他在他的世界里聊了起来,聊得投机,聊得开心,聊得成了知交。他不明白我所喊叫书法把式的意思,我仔细告诉他,他竟欣欣然全盘接受。
收获小麦的庄稼把式,不是一天两天的劳作,就可以称为把式,同样的道理,一个书法把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临池,就可能称为把式的,堆积得如麦垛子一般的宣纸垛儿,就在他身边,围绕着他,为他作着证明,他是把书法当成毕生的事业,砚田勤耕,墨海勤劳,才有了这一份积累的。
他的书法是古朴的,又还深蕴着妙不可言的禅意,结体朗朗如山水般清脱,章法灼灼如日月一般通透,让人求之,求得的不只有不绝如缕的清气,而且还能养心,使自己的心静下来,不为世俗所困扰,不为琐事所烦恼,从而以愉悦的心性,在放松的状态下享受生活。
宋四家里打头仗的苏东坡先生有云,“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知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呈造物者之无尽藏也”。成了知交的我们,有好茶时共饮,有好酒时同酌,这给了我不断发现和认识他的机会,让我知道,他当过兵,开过店,而最醉心的是书法与篆刻,不过,他不会钻进书法篆刻的怀抱里不出来,他还特别热爱自然,而一个有悟性的人,在自然中一旦找到默契,彼此共存互佑,便会蔓延开来,发扬广大,拓展他的艺术追求。
曲江池边的柳枝绿了,冬去春来,西安城的雾霾还是个问题,堵车还是问题,但这又有什么呢?这不能影响我们知交者的心性,我们都怀揣着艺术的梦想,在艺术的世界,我们知道没有雾霾,也不会堵车,所以我希望,知交谢纪元应更真切的深入自然,在自然的天地里问禅寻道,从而使自己的书法艺术步上新地境域。
观谢纪元刻印
-------文/胡松涛
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终南山的风云琢磨着终南山的石头,把终南山篆刻成为中华文化江山的一方大印。
谢纪元坐在终南山下,手中握刀,刀在碎铜散玉中游走。刀听手的,手听手腕的,手腕听心的,心服从神的召唤。那个高坐九天之上的艺术之神,此刻附着他的手,淋漓痛快地与金石起舞,飘逸中有沉着,婀娜间愈刚健。我就想起那舒卷的终南山之云。
老子说“大制不割”。刻刀之下,碎石辄落。谢纪元以“割”的智慧与技巧,抵达“不割”的境界——金石与印文的浑一圆满,字里行间美构的皎然呈现,那正是,一刀是,刀刀是,于破碎中见周章,由逼仄中出圆融,在偏狭中见广大,直抵“大成若缺”的浑沦境界。
谢纪元书法篆刻作品
(编辑:土火)